2016年7月28日 星期四

[道長] One, Two, Buckle My Shoe(一、二,縫好鞋扣)



書名:One , Two, Buckle My Shoe
中譯:一、二,縫好鞋扣(遠流)
作者:Agatha Christie
原始:1940
系列:白羅長篇18


 《One , Two, Buckle My Shoe》(一、二,縫好鞋扣)是一部把童謠編進推理小說的典型作品,但不像《And There Were None》(一個都不留)那麼經典,完全配合童謠的歌詞去殺人。《One , Two, Buckle My Shoe》是讓整個故事繞著這首跳繩歌在轉,從”One, Two, Buckle My Shoe”到 “Nineteen, Twenty, My Plate is Empty.”故事都是配合歌詞在演,白羅老爹在書中也會斷續的哼唱,其實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書。

 這故事在說什麼呢?就是說白羅老爹去看牙醫,早上近中午的時候看牙,然後牙醫在下午舉槍自盡了。哇拷你說,白羅真乃天煞孤星!連看牙醫都會給牙醫帶衰是怎樣?聽起來很好笑的敘述,等到屍體連續出現就不好笑了,莫名奇妙出現的死者、失蹤者,彼此之間沒有連結(其實是有,只是初開始找不到)。

 而最妙的是,這種嚴肅的情節,怎麼可以跟拿來數節拍跳繩的童謠扯上關係呢?這就是作者厲害的地方了,明明就是在寫自己的創作,揉了一首童謠進去,居然無違和,只能說阿嘉莎嬸嬸創造力驚人,尤其第一句 “One, Two, Buckle My Shoe”能寫進故事裡,還變成白羅念念不忘的重要線索,這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阿嘉莎嬸嬸的豐富想像。

 這本書其實在元人的感覺,也跟《Sad Cypress》(絲柏的哀歌)一樣,讓翻譯玩壞了,看原文跟看臺版(遠流版)差很多,英文本明明就很好看,趣味性與意外性兼具,但是臺版讓人覺得味同嚼蠟,真的很糟糕。

 話說回來,為什麼元人會知道 “One, Two, Buckle My Shoe”是跳繩歌呢?這是因為看了Wes Craven的電影《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》(半夜鬼上床),我才知道這首童謠原來可以拿來跳繩。克莉絲蒂的推理混童謠,有兩首是可以實用的,一首是”One, Two, Buckle My shoe”,拿來跳繩;另外一首是 “Five Little Pigs”,那是拿來教小小孩數手腳指的。

 白羅系列探案講到現在,其實可以講的都講完了,詭計部分一則不能爆雷,二是最近幾本長篇也沒什麼獨創的詭計,都是用像積木組合的方式把詭計重新組成,其實各個元素在前期作品都分別揭露了。

 比較可以提的是白羅老爹越來越有人味,這一集的表現真的不錯,跟Chief Inspector Japp聯手出擊,蘇格蘭場幫他跑腿找線索,白羅老爹只負責判斷情報正確或不正確。說一個有趣的,白羅老爹在之前的長篇都有一點高高在上的樣子,很多時候瞧不起人;這一本裡面他有碰到一些挫折(挨女生罵什麼的 XD),跟Japp也是互相吐槽,就不像搭Captain Hastings總是白羅佔贏。

 這集裡面有一個橋段是,白羅老爹看到路上很多情侶,感嘆自己老了(不是我說,他還真的很老──因為作者讓他出場時年紀就很大,又拖了很久才死),同時也想起自己心愛的俄國女賊,Vera Rossakoff伯爵夫人。阿嘉莎嬸嬸故意這樣舖梗是有意義的,因為在《Labours of Hercules》(赫丘勒的十二道任務)短篇集中,白羅跟心愛的伯爵夫人會在最後一個任務再次相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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