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2月27日 星期四

江湖奇俠61:連串啞謎大揭盅

 歐陽后成的人物小傳寫到這裡,快要到一個小段落了,不肖生藉由方振藻的口述把故事牽回來正題,也就是朱復受智遠禪師之命要營救朱惡紫、胡舜華一事(終於!)歐陽后成、慶瑞、方振藻的三角關係也會加以釐清。

 我們先從方振藻逃命回到慶瑞府求救開始,方振藻倚恃著自己道法高超,能以心念致人於死,在外酗酒、賭博、殺人、姦淫,無惡不作。唯獨這一次踢到鐵板,到底是為什麼呢?這個我們等一下再說。

 方振藻這次逃回慶瑞府,對於后成的反應很奇怪,第一個他不承認自己是后成的師父(后成的道法明明就他教的);再來他又對后成說「我教你道法不用你酬報,只要你不替人報仇就好咧!」奇怪呀奇怪,后成的仇人明明就是潘道氏和毛氏這對姦夫淫婦,跟方振藻有何關係?后成因何要替他人報仇?

 方振藻逃命回慶府當晚,后成照舊入山修煉。風中傳來隱隱的虎嘯,后成每晚都將慶瑞送他的六發連響手槍帶著,以備不時之需。這晚方振藻劫後餘生,顯得很興奮,居然不顧后成才是十多歲的小孩,跟他坦白說出自己為何遭難,其實說穿了,還是為了淫人妻妾……

 方振藻花名在外,除了利用暴力脅迫淫人妻女以外,有一個相好的尼姑叫做淨緣,六塘口如是庵的住持。方振藻雖跟她相好,卻嫌她年紀大(三十六、七歲),淨緣為了籠絡郎心,寧可把自己庵裡的小尼姑都送陪她睡,故事由此開始。

 離如是庵四五里遠近,有位姓陶的紳士新喪,身後留下一個新討的姨太太,很合方振藻的意。方振藻為了勾搭她,無所不用其極,當然最方便的法子就是請動淨緣說項,讓這位姨太太出家到如是庵,如此則可近水樓台。

 但是陶紳士的正室醋勁很大,官人死了不但不讓姨太太再嫁,甚至出家也不讓她在外頭出家,寧可在家後院建一尼庵,侍候著,並找來一位老尼姑陪伴。方振藻在前一回筆記跟后成「勒索」,要他跟他叔叔(歐陽繼武)拿五百兩銀子,就是要買通這一位老尼姑,讓她睜隻眼閉隻眼,才好潛入陶家成其好事。

 方振藻得了歐陽后成的五百兩銀(由慶瑞處獲得),打通了一切關節,真的也把陶紳士的姨太太弄到手了!甚至人家也願意跟他成夫妻,偏是方振藻天生的風流性子,只想玩玩而已,於是兩人日漸疏遠,只是方振藻戀姦情熱,一時不忍捨離。

 結果在那個出事的晚上,方振藻又潛入陶家偷姨太太小尼姑,卻受限於「有兩個年輕的尼姑到夫人處化緣」,要他當晚先不要去。方振藻不信硬睡下去,果然隔天就出事了。

 讀者看到這裡可能一頭霧水,這跟前回故事有什麼關係呢?其實啊,到陶家夫人處化緣的「兩個年輕的尼姑」,一個就是胡舜華,一個就是朱惡紫。她們兩人在水月庵出家,出門自然是尼姑裝扮,年輕貌美不消說得,重點是能放飛劍!方振藻逃命回慶瑞府,鎩羽而歸的原因就是,因為色迷心竅猝不及防,吃了她們兩人放的飛劍。

 再這麼把故事一接下去,哈!原來抓住胡舜華和朱惡紫的人不是參將慶瑞,就是方振藻!他在參將衙門設下陷阱,活捉了胡舜華和朱惡紫,這才讓智遠禪師得到消息,派遣朱復來救。朱復救胡舜華這檔子事還要發生在後邊兒,目前仍是歐陽后成小傳,我們要再用幾回筆記把這故事交代完。

 下一回筆記,我們會講到說「方振藻為何不能稱是歐陽后成的師父/祖師爺為何在石窟中顯現法身/后成的佩槍是否打得到老虎」。

 欲知後續如何,請看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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