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

筆記049:大五郎的獨角戲〈歸來吧!生命〉(生命來い)

 很久都沒出現大五郎的獨角戲了,實在是因為,五千兩黃金追得人太緊,拜一刀前一陣子都不敢和大五郎分離,一直要到「滅煙人」上門挑釁,拜氏父子受迫離開深山,再來的路線都是沿著海濱前進。

 故事其九十〈惠比須冥紙〉的最後,拜一刀讓群眾丟著石頭黯然離開,連大五郎也不管了!姓拜的大五郎只有追尋著父親在沙灘上留下的足跡一步步跟隨著,希望不會把父親跟丟。故事其之九十一〈歸來吧!生命〉也是《帶子狼》書中罕見的抒情小品,從頭到尾就是大五郎一直沿著足跡走,好幾次都幾乎跟丟(因為沙灘上的足跡很容易不見),更何況拜一刀雖然是自己走,一邊走還要一邊面對激動的群眾(蜂擁而上可不是為了要簽名 XD),為免大五郎陷入險境只好把小朋友扔在後頭。然而阿爹的心情大五郎怎麼懂呢?這兩父子根本就很少用言語溝通!

 故事當中比較好玩的一個設定,是大五郎跟人家習得了郭公鳥的叫聲,自己當耍子玩,一邊鬼叫著「歸來喔!歸來喔!爹!」(實在是人小鬼大)。如果拜一刀在場,應該會拿胴太貫的刀鞘打他屁股吧!這什麼「歸來喔、歸來喔」可以隨便叫的嗎?感覺像在招魂 XD。

 下一回故事,其之九十二〈自買殘生的苦勞鍬〉在此順帶做一簡介。裏柳生為了撲殺「帶子狼」,自己的兵力幾乎用盡,跟幕府借兵(黑門禁軍滅煙人)也讓拜一刀殺得落花流水。再來可怎麼辦呢?居然又把腦筋動到黑鍬頭上。

 ──奇怪,黑鍬眾不是早就死光了嗎?

 原來黑鍬眾有一批人(人數五人),是經歷過大風大浪而能自買殘生的退休人員,他們稱自己為「苦勞鍬」,雖然都是七、八十歲的阿公阿媽,武功卻還高強,而且是非同凡響。柳生烈堂為了要殺死帶子狼,不惜拉下老臉,好說歹說也要逼這五位長老重出江湖,恩威並施之下終於得逞。

 五位苦勞鍬首先「踩盤子」,假裝成老翁老嫗(爆)試探拜一刀的功夫深淺,一試之下不得了,原來拜一刀是絕頂高手,戰場武士刀「胴太貫」在百曉生兵器譜排名第三哪!五人略一盤算,如果大家一起克他爛飯,五打一,雖不能全身而退,至少可以同歸於盡。但是,他們轉念一想,自己五人再活也沒幾年了,半生戎馬沒有留下子嗣。看看英勇挺拔的拜一刀,如果當初有兒,也大概像他那麼大了!看看天真可愛的大五郎,如果當初有孫,也至少有他那麼大了!

 想著想著,唉!首領(柳生烈堂)之命不可違,內心裡卻又掙扎,因為這一對父子真惹人憐惜。自古忠義難兩全,那不如,就讓老身等人瀟灑一次吧!

 結果五位苦勞鍬,擁有與「帶子狼」同歸於盡的實力,卻不願與之對決,五個阿公阿媽手牽手,一起走進海裡自盡,「帶子狼」至此又安全通過一關。而我比較不瞭解的是,苦勞鍬屬於「黑鍬眾」的不是嗎?為什麼好像跟柳生烈堂很熟,還直接稱為「首領」呢?也許他們以前是「偵查人」跟「刺客」的建教合作班出身的,所以兩邊都有關係(倒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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