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9月14日 星期一

筆記026:帶子狼與柳生之戰,即將引爆!

 介錯人與刺客家族即將要開戰了!從《帶子狼》故事其之四十七〈新陰流之山彥術〉(新蔭流山彥)開始,會逐步導入大關目,到故事其之四十九〈柳生封迴狀.序篇〉(柳生封迴狀.序編)真正引爆。

 首先登場的是故事其之四十七〈新陰流之山彥術〉,「山彥」的字面意思是「山裡的回聲」,當然箇中的意義還是在指涉兵法運用,步步驚魂的暗殺行動。我看完整篇還是不怎麼懂何謂「山彥」,這一次的暗殺行動跟「山裡的回聲」有什麼關係?我覺得跟「甲州兵法:寒到來」還比較相像,基本上都是犧牲打。從〈黑鍬縛樽〉故事開始,黑鍬眾就已歸入柳生統領了,之後的肉砧幾乎,不可免俗的,都是讓黑鍬眾出場給人家殺,然後柳生門人擔任臨門一腳。

 值得一提還是「山彥」這個術語,在山田風太郎的《柳生忍法帖》裡頭,蘆名銅伯能夠使用「幻法.夢山彥」,同樣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名詞,但是它製造出來的故事張力卻非常嚇人。如果有看鳥山明漫畫《七龍珠》(ドラゴンボール)的讀友就知道,「神」跟「比克大魔王」互為表裡的關係,是不是經常在影響中原群俠的作戰方針?而蘆名銅伯的「幻法.夢山彥」就是因為這樣而極具故事張力。

 故事其之四十八是〈裸蟲〉(裸虫)。

 江戶時代在各要衝之地皆設置關卡,而且故意不築橋樑,沿用渡船及渡河挑工之制度。這是因為築橋技術尚未發達,而且也是幕府為了防範他人不定時攻擊的政策。

 因此時勢出現了所謂「裸蟲」的無賴涉江人,他們用板轎(俗稱「蓮花台」)運送乘客過江,但是卻會利用河川難渡的情勢調戲婦女,跟客人強索小費,是因河而生,令人討厭的渡江流氓。

 拜一刀連同兒子大五郎來到大堰川邊,學習起「裸蟲」自行渡河,險險引發激烈爭執。不過根據拜一刀所言,他所想的並不是省錢自行渡河,而是想要紆尊降貴跟他們一起做「裸蟲」?這在無賴集團眼裡看來,簡簡直直的不可思議!

 之前我們在〈黑南風〉也曾看過拜一刀放下屠刀跟農夫種田,那當然是有其背後原因的;而今在〈裸蟲〉故事當中,拜一刀寧願以武士之尊讓平民騎乘,當然更是另有圖謀。拜一刀的動機究竟是……

 ──是幕府託運的朝廷信匣!

 所謂「朝廷信匣」指的是從大坂城主,京都所司代及各地官府要送往幕府的奏章。拜一刀無緣無故跟朝廷搶信,等於是間接向裏柳生宣戰!故事其之四十九〈柳生封迴狀.序篇〉講的就是這件事的後續,黑鍬眾馬不停蹄向烈堂報信,說拜一刀中途攔截,把朝廷信匣搶走。大家長老虎烈堂得知消息,知道兩家之間的「不戰協定」已然破局,決定向拜一刀發動全面攻擊!(事實上也已經撩撥很久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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